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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游戏系统穿武侠 卷三 明玉照神 第94章 明玉通神 12

    原本这石室之中的光亮,就只有方才在机关石门开启的时候,透过水波透进来的那一点而已。

    现在随着这道石门的落下,便彻底变成了一片漆黑。

    邀月几乎能听得到在她挥出的一掌毫无作用的时候,她自己骤然加重的呼吸声。

    她幼年时期前来神水宫旧址,正是跳入了这湖中,发现了此处的石室,算起来还并非是第一次来到此地。

    在眼前笼罩过来一片黑暗的时候,她甚至想起了自己彼时和怜星的戏言,说的正是这石门若是恰好落下,她们岂不是要永远被困在此地。

    现在赫然一语成谶。

    好在正在此时她听到了戚寻的声音,“别这么杞人忧天,神水宫宫主的石室出去的路有很多条,只是这道石门年久失修了而已。跟着我的脚步声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戚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邀月无端觉得自己的心绪好像平静了几分,在听到她异常平稳且有节奏的脚步声的时候,也就更是如此。

    从镜湖之下的通道前往神水宫宫主的房间的这条路,戚寻在成为水母阴姬的入室弟子之后就走过不知道多少遍,即便现在没有一点光亮,也并不影响她顺着记忆中的方位走过去,直到前方的石门在她的掌下开启,露出石门之后的房间。

    在房间的四壁上镶嵌着一种特殊的发光萤石,正照亮了墙壁上悬挂烛灯的位置。

    这个布置显然并没有随着神水宫的宫主换代而发生什么变化,依然是当年的样子,而在烛台的位置塞着一支并未燃尽的蜡烛。

    戚寻从袖笼之中摸出了火折子,将这支蜡烛给点亮了,也照亮了这石室之中过分朴素的装饰。

    “我上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是从这个蒲团里得到的神水宝典。”邀月指了指房间中的那个草编蒲团。

    她说这话的时候,借着戚寻手中托举着的烛灯忽然看到她露出了一点笑容。“你笑什么?”

    戚寻可不能说自己想到了段誉得到凌波微步的情况,可惜她们神水宫的石室内并未雕刻一尊神仙姐姐,邀月显然也不会是因为在此地磕头才会取出的神水宝典。

    不过这个把东西往蒲团里塞的行为……

    戚寻总觉得有点像是她的风格。

    她想归这么想,却没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结下去,而是举着蜡烛朝着四壁都照了一圈后说道:“我们去找找各处的出路。”

    她一边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一边说道,“通往神水宫水下石窟的路中,有一条是从山中的庵堂进来的,也是一条可以直接通往谷外的路,不过在这条路上的陷阱尤其多,只有水中少一些,但大概不会有人想要通过这条水路被人送进来的。”

    柳无眉就是个非常合格的试验品。

    戚寻一想到她去送信的时候大概会经历的事情,又不由觉得心情轻快了起来,奈何这会儿并不适合表现出这样的轻松,否则难免被邀月看出破绽。

    这道藏匿得格外隐蔽的石门,其开启的机关上还盖着一层与周遭几乎融合的石皮,邀月看到这处机关下意识地松了口气,然而当戚寻按动了机关,这石门却没有一点开启的迹象的时候,她的脸色忽然就沉了下去。

    饶是周遭只被戚寻手中这一支光亮微弱的蜡烛所映照,也并不影响在场的另外两人看到邀月这个形于色的表情。

    “这道石门……”邀月看到戚寻的眉头皱了皱,她掌心催动的澎湃如潮的掌力一掌拍出,起码以邀月的眼力来看戚寻是绝无什么留手的意思的。

    尽管如此,这道本该被粉碎的巨石也就跟入口的断龙石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实在是一个让人更为绝望的结果。

    戚寻目光沉沉,指尖在石门上掠过,又轻

    叩了两下,“这道门若是无法拉动机关开启,只怕是真开不了了,这毕竟是连通外界门户的大门,又一端是神水宫宫主的所在,用的并非是等闲的材质。”

    看邀月攥紧了拳头,戚寻又说道:“先别慌,这地下通往地上并非只有这两道门而已。”

    邀月除了相信这个对神水宫了如指掌之人之外,并没有任何的办法。

    顶着这支随着走动而摇曳的烛火,三人又顺着来路往回走,再次经过那个只放着个蒲团的石室后,转入了后方连套着的石屋。

    在此地的墙面上还有另外一处同样不起眼的机关,就放在一个同样是石头雕镂而成的衣柜之后。

    然而等到戚寻伸手触碰上这处机关的时候,与刚进入此地的那尊石门相似的情况出现了。

    这机关并非全无反应,事实上三人都看到这石门还从底下擡起了一点。

    然而正在邀月闪过一丝惊喜的目光中,那种机关仿佛因为老化而断裂的声响忽然就又传入了三人的耳中,紧跟着这石门又重重地砸了下来。

    之后再怎么转动机关也没有再出现任何的反应了。

    石室之内一时之间陷入了久久的沉寂。

    戚寻简直想给苏樱隔空点个赞,这姑娘显然是深谙如何让人在一个机关困锁的屋子里,一步步陷入绝望之中。

    就比如说现在的邀月,俨然已经是被这一次次升起的希望和又重新落下的打击给折腾得面色越发不好看了起来。

    可惜她也只能听到戚寻用迟疑的口气说道:“这也实在怪不得当年设计机关的人,谁又会想到这机关需要在两百多年后还能够正常运转呢?”

    古代可不讲究这么长的保修期限。

    至于她们为什么不设置一点灵活且轻巧的机关这件事,也是完全可以解释得通的。

    这镜湖之下的石室毕竟是神水宫宫主闭关之处,若是能够轻易被人闯入,谁知道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恶果。

    就像邀月在移花宫中的闭关之地,也是绝不允许任何人踏足的一样。

    “再找找吧。”邀月原本想说她们三人分头转转,戚寻的记忆毕竟没有完全恢复,难保不是有什么被她遗漏忘记的地方,却忽然看到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邀月其实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再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奢望,但人身在一个闭塞的困境中的时候,实在很难不将这种举动看得很重要。

    她收回了走向另一侧的脚步,跟着戚寻走到了一面墙壁的跟前。

    此地看起来就像是个再寻常不过的通道石壁。

    可在戚寻的手以穿花蝴蝶一般繁复的手势拍打在石壁上的时候,邀月忽然听到了一种绝非是经年未曾磨合,让人觉得有些卡壳的声响,而分明是一种格外正常的机关启动的声音。

    她的眼神当即就亮了起来。

    当戚寻落下最后一掌,这石门裂开一条缝隙之时,在石门之内更是往外透出了一线光亮,邀月的眼底终于涌动了一种更为殷切的希望。

    然而当门扇打开的时候,她发觉这石门之后的光亮并非是天光,而是一颗颗璀璨的夜明珠和一盏盏长明灯形成的辉光。

    这还不能说完全将她打入了绝望,只不过是稍有失望而已。

    在她眼前出现的一幕,与先前所见的神水宫石室之中的景象截然不同。

    若说石室内是苦修者的典范,此地便像是另一种景象。

    在地面的石铺往前蔓延的时候,越往前就越是呈现出一种宛如玉质的状态,而当这一片美玉良才汇聚到中心,也就是她们视线之中的道路尽头的时候,赫然看到在一片光晕笼罩着的,是一株被映照得让人觉得通体生光的琉璃宝树,在树下则是一尊衣袂飘飘宛若真人的塑

    像。

    让戚寻有点意外的是,她走近才发觉,这塑像赫然长着一张与她别无二致的面容。

    “……”

    她是知道这里有个密室的,甚至都没在给温丝卷的信中提及,可不知道这里面在二百年后会是这个样子。

    说实话,戚寻这人喜欢搞点骚操作,还喜欢刷神水宫声望,但是她直觉这雕像的事情绝对不是她搞的。

    她看到这个雕像都觉得脚趾扣地能扣出一座长城了,那必然不能是她搞的!

    人还是要稍微正常一点的!

    可若忽略掉这个雕像的面容的问题,那又实在是一幅让人不由不为之惊叹的画面。

    这琉璃宝树的尖端都仿佛因为明珠生光以及长明灯的华光覆盖而形成了一种几近凝结,甚至生出了寒意和水色的光。

    但越看得久越是发觉,这明亮得惊人的光晕中的确有一点水珠正在落下来,正落在这雕像擡起的掌心中。

    在这掌心内似乎还积蓄了不少的残存水珠,现在这一滴落下来,当即就发出了一声水珠惊动的声响。

    甚至旋即就满溢了出来。

    一滴水珠从雕像举起的手的侧边滚落了下来,落在了雕像的衣裙上,又很快顺着衣服褶皱的间隙继续往下流淌,直到滚落到那株琉璃宝树之下的地面凹槽之中,那里也是一处小小的水潭。

    这一滴水珠的滚落并没有让它满出来,而依然保持着将满又未泄的样子,正像是顺着这株宝树内部的孔隙在往上蔓延。

    大约又过了片刻,便有一滴新的水珠滚落了下来,继续重复着上一滴的过程。

    云姑发出了一声有些惊喜的声音,“有水!”

    这或许不是个可以找到出路的地方,但是起码在有水的情况下,总是要比一个完全尘封多年、已然什么都没有的环境要好得多。

    可邀月侧过头来朝着戚寻看去,却只看到了一片凝重的面色。“这就是我们神水宫的——”

    “天一神水。”

    虽然戚寻不知道到底是后来的哪一任神水宫宫主,折腾出了个如此有仪式感的天一神水存放方式,简直像是在得了她的真传的情况下,还来了个加强版,但并不妨碍她认出来这到底是不是天一神水。

    曾经被她用来当做忽悠方应看、栽赃给九幽神君偷盗的天一神水,一滴重水融入体内就会炸开数百斤的压力,足以让人在一瞬间被压垮到死相惨烈。

    这当然是一种不能喝的水。

    而在这间特殊的存放天一神水的密室之中,并没有一条通往外界的道路。也就意味着又一个希望落了空。

    这次就连戚寻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了——

    虽然其实是装出来的。

    但并不妨碍她的这个表情变化让邀月都感觉到了压力。

    在揭晓了这奇异景象中循环的水到底是什么东西后,戚寻久久没有说话,这石室之中一时之间只有那种间隔一阵传出的水滴滴落之声。

    邀月试图开口打破此时的沉寂,却张了张口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直到看到戚寻转身离开,又取下了一盏特制的长明灯,取代了她手中原本的风灯,才跟了上去。

    这盏长明灯被放在了外面那间太过朴素的石室之中,戚寻便随性地盘膝坐在了这盏灯旁。

    看到邀月跟了上来,她随手就将手边的蒲团朝着邀月递了过去。

    邀月:“这个时候还管什么能不能坐在地上的坚持?”

    见邀月没接过去,戚寻也没坚持,只把它撇开到了一边。

    但此时要紧的的确不是要不要还保留这种没必要的洁癖。

    当人必须要面对如何才能活下去的问题的时候,是会放弃掉前面的那些个追求的。

    “人若是

    有水喝还能活个十天以上,若是不吃饭也不喝水,大概只能活四到七天。这是我们能用来求生的时间。”

    戚寻说到这里,又转向邀月说道:“算我连累你了,看来有的时候直觉也不是那么准。”

    邀月很清楚自己跟着戚寻前来此地到底抱着一种什么想法,她并非是心无所求的情况下遭到了诓骗,既然如此她也是实在说不出什么苛责的话来。

    这世上多的是意外,她早应该对此有所知觉才对。

    邀月有点想自嘲地笑一笑,却很难觉得自己能笑得出来。

    她有些恍惚地看着面前这盏长明灯,将视线就凝结在了这火苗中的一个点上。

    长明灯是如何做成的邀月是知道的。

    她也当然知道,既然此地的灯烛可以保持着一个点亮的状态,那就势必有对外的孔隙,让外面的空气得以进入此地。

    可连番的希望与失望,又让她很难在看到长明灯继续灼灼燃烧的时候,感觉到任何的人命长明之感。

    戚寻并没有将那间密室中的所有灯都带出来,现在三人围着这一小团火,周遭便是石室的黑暗。

    说来也怪,邀月并不觉得自己害怕黑暗,但在此刻却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样的环境更让人觉得,有种攀援而来的绝望从周遭的阴影之中而来。

    她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浊气,忽然听到戚寻问道:“你怕吗?”

    “我有什么好怕的。”邀月冷哼了声,她一向不喜欢在别人面前示弱,现在也不例外。

    “我没问你,我问的是云姑。”戚寻回道。

    邀月噎住了一瞬。

    戚寻的确是在问云姑的。

    只听到她带着一点回音的声音继续说道:“若不是因为我非要强求收你为徒,你大概也不会跟着到这个地方来,也就不会被困在此地。这山洞之外可没有人会来带着工具撬开门口的巨石,也不会有人试图挖掘出一条通道,甚至可能不会有人知道我们是进入的此地的石室,你怕不怕?”

    “要是说一点不怕这一定是假话。”云姑想了想后回答道。

    在长明灯的余光中,她那张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一些的脸,其实还称得上平静,甚至突然露出了一点像是因为自我说服而产生的笑容,“但是我是跟着爷爷混水上营生的,若是某一天忽然死了说不定就是抛尸江中,死相未必就会比现在好看多少,所以算起来倒是没有那么害怕了。”

    “那好,你现在按照我说的做。”戚寻回道。

    “还记得我交给你的明玉功心法吗?明玉功有容颜常驻的功效,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明玉功有减少消耗的能力,你如今从头学起自然效果不如我和邀月宫主,但也为时不晚。”

    邀月嘀咕了句临时抱佛脚,却也没阻拦戚寻对云姑的指导授课,只在起身从密室又取来了一盏长明灯后说道:“你建议你少说两句话,还能让自己晚一点死。”

    “那我也建议你不要这么频繁地去找出路,最好节省一点体力。”戚寻回道。

    但邀月这会儿显然是不会听取戚寻的建议的,她打算再碰碰运气。

    可事实证明,戚寻提前跟温丝卷写信交代过的神水宫中各种通道的位置,配合上苏樱再怎么是为了自己的懒癌服务,实际上也绝对称得上出神入化的机关之术,绝不会给邀月留下任何找到出路的机会。

    她重新走回来的时候,看到云姑已经听从了戚寻的话,正在打坐入定的状态,而戚寻斜靠着一侧的岩壁,正在闭目养神的状态。

    “此地往外的路就只有这么多条,我虽然忘了些事情,却并不代表就真会忘记什么逃生之路,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邀月定定地看向她的脸。

    现在在这张脸上先前还有过的慌乱都

    已经彻底平复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身在一个多年前就让她熟悉的地方,又或者是她原本就是从一种近乎活死人的状态中苏醒过来的,对于死亡早就有了准备和认知。

    也或许是因为别看她的功力溃散到如今也才恢复到明玉功八层的程度,实际上的武道境界却要比此刻所呈现出的样子高得多,当她被置身于一个与自己并无多大关联的时代的时候,也就更不容易受到什么干扰,而能维持住灵台清明的状态。

    可邀月做不到。

    她一想到自己当年接受了怜星的建议所谋划出的双生子相残的戏码,或许会因为她的失踪乃至于死在此地,变成一种不可控地趋向于大团圆的结局,她就觉得自己的心中抓心挠肺的难受。

    当一个执念持续了太久甚至成为了一种习惯的时候,一旦想到这件事有可能会无法做成,实在是一件太过恐怖的事情。

    甚至比周遭的黑暗还要让人觉得可怕。

    所以她当然要出去,还得活着出去!

    戚寻并非没有看到邀月此刻紧咬的牙关和她紧绷到让人觉得冷意更重的脸颊,但她没选择说什么让她在这会儿先忘记这些个实在没必要考虑的事情。

    她只是在大约半日之后忽然问了邀月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你饿吗?”

    “……”邀月不太想回答。

    她但凡还是个人,就不可能会避开饮食的需求,再怎么能做到餐风露宿,那也好歹是有水喝的。

    她僵硬着面容,实在没好意思说自己方才到处的走动其实加速了这种饥饿的感觉。“尚可。”

    但她的本能反应显然是骗不了人的。

    这让戚寻明明只是寻常地朝着她看了一眼,她却觉得对方的目光充满了意味深长的意思。

    她想再往周边看看能不能瞎猫碰到死耗子有所发现,又反应过来自己不该再做出任何浪费体力的事情,又收回了脚步。

    等再过了半日一日她便当真想不起来什么江小鱼花无缺了。

    比起这两个本该在她的见证之下自杀相残的兄弟,当饥渴占据上风的时候,她更应该考虑的是如何能减少自己的消耗,又该如何靠着望梅止渴画饼充饥的方式,让自己暂时忘记这种饥饿感。

    邀月平生从没经历过这样狼狈的时候。

    她此前的挫败顶多就是在还没有成为江湖上一等一高手的时候,觉得自己彼时不如人,但这种不如在她得到了明玉功后奋起直追,很快就不复存在了。

    而后便是她的“爱而求不得”。

    但若无人掀开她的衣袖看到她以针刺伤自己的痕迹,这只是个绝不会为外人所见的狼狈而已。

    可现在不同,她觉得自己在被一种未知的死亡恐惧所笼罩,这种狼狈是表现在外的。

    她平日里几乎滴酒不沾,更不会容忍自己放肆,但现在她却觉得若是这神水宫的石室之中若是有什么窖藏的佳酿,她或许并不会想到要将这些水分开来喝,以维持住生机,只会想到干脆痛饮一回大醉一场。

    也正是在此时,她听到戚寻问道:“大宫主,你二十四岁还没遇到江枫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这话若是别的时候,别管问出这个问题的是戚寻还是别的什么人,邀月必定一巴掌打过去。

    但现在这样的环境下,她视线中那盏长明灯的幽光映照在她的眼帘之中,眼前像是有着一道明灭不定的晨昏分界,将她刚意欲发作的那点怒火又给吞没了下去。

    这倒是反而成了一种死局之中无所顾忌的闲聊。

    所以她沉默了片刻后问道:“你想听什么?”

    想听什么?

    戚寻想听她在突破了明玉功八层之后,达到八层顶峰,只差一步就能突破到明玉功九层期间

    的武道感悟。

    也希望这位禁锢住了自己太久的移花宫宫主也能得到解脱。

    但她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要是直接这么说了,听起来都很有图穷匕见的感觉。

    会被打的吧?

    然而还没等戚寻找到一个相对温和的说辞,邀月已经先自己说了下去。“对我来说,只要能问鼎武道的天下第一就已经足够让别人觉得枯燥的生活,在我看来也没什么所谓。当年日后可以做到,水母阴姬可以做到,你可以做到,同样拿到了明玉功的我也可以做到。”

    这听上去还挺像是个传承的。

    而谁也不能否认,若是论及武道上的天赋,邀月的确有达成这个目的的本事。

    “说起来也不怕你觉得可笑,我在当时找到的明玉功典籍上看到了一段前人对这门功法的修炼时间的记载,其中的有一段就跟你当年为何会消失一样,已经不可考据了,但留下的那些记载中,在这门功法的修炼速度上,我姐妹二人的进度足以傲视其他人。”

    “当时……”

    这个词让戚寻警觉地朝着系统提示栏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一个特殊的信息弹了出来。

    【系统】【邀月对您发起了明玉功八层练功经验的传授,是否接受?】

    【是否】

    “……”

    邀月大宫主,您就算饿了一天了,可能还瘦了一点,但再瘦的肥羊果然也还是肥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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