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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牧医[六零] 正文 第100章 给出方向

所属书籍: 草原牧医[六零]

    第100章给出方向【2合1】

    可是在生命面前,必须有人承受所有一切重量。

    在赶往病畜棚圈的路上,姜兽医和周兽医仍在争执不休,吵得所有跟过来的人脑仁疼。

    但现在最依仗的畜类疾病专家就是他们了,没有一个人敢打扰,再吵也一丝不茍地听着。

    “所以我说实在争执不下来,就杀一只病得最严重的羊,解剖尸体,确切地检查一下病灶在哪里,也就能明确到底是什么病了。”周兽医被姜兽医气得不行,终于再次提及杀羊解剖。

    “我们现在有这么多病羊,这么多繁杂的症状,想要排查出具体哪些是这个疫病的症状,哪些是病羊自己的特殊症状都很难,你解剖一只羊难道就能确定病因了?”姜兽医仍死咬着不同意。

    现在的问题是并非所有病羊的症状都一致,有几只腹泻,几只不腹泻;有少数出现口腔溃烂,其他都没有;有几只精神不振,其他似乎还好;有几只发生水肿,几只没有……

    现阶段最大的问题就是任何动物生病都会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症状,有一些也许是病羊自己早就有的小病,但你无法区分它到底是属于病羊自己,还是属于这个疫病的症状。

    这怎么判断?

    就像一群染疫病的人到医院来看病,其中一个人说自己肚子疼、拉肚子,脚瘸,同时感冒发烧,还呼吸困难;同时来医院看病的人里一部分人感冒发烧,另一部分呼吸困难,还有的也肚子痛、腿瘸。

    医生要怎么确认这些人共同生的到底是哪个病吗?

    是他们集体在一个饭店吃坏肚子了,还是他们一起中了毒,亦或者他们得了传染性的肺炎?

    公社现在没有条件做血液化验去摸清疫病,只能靠专业兽医们的学识、经验。

    姜兽医和周兽医之所以不断争执,除了的确意见相左外,其实也是在通过吵架的方式在宣泄他们心底的压力。

    太焦虑了,公社没有专门脱产的防疫工作专员,一切防疫工作等都要牧民和兽医们通过日常对牲畜的照顾来预防。现在出了事,压力就都在兽医站的兽医头上了。

    整个公社都在指望他们来解决问题,拯救那些随时可能病死的牛羊,拯救日夜难寐的牧民们,拯救公社的劳动产出——

    可是他们现在还没办法确诊,还不能轻易针对那些外显的病症去下药。

    一分一秒都在担惊受怕,周兽医嘴角的大火疱都冒出来了,可是针对之前从未爆发过的疫病,他们现阶段仍觉得一筹莫展。

    “今天就开始分批治疗吧。挑几只症状最符合的羊,针对羊巴氏杆菌来治,用抗生素。”姜兽医一边大跨步追赶陈社长,一边想要将自己的方案定下来。

    “之前说是痢疾,结果用了土霉素不也没治好吗?还浪费了那么多药,搞到病畜精神更加萎靡。

    “羊巴氏杆菌我们只在首都读书时看过,从来也没在咱们这片草原上发现过。现在怎么会忽然出现这种病?哪传来的?剪羊毛时收购员四处走,是将第四生产队的疾病传染到第五生产队的原因,那这个病的源头呢?”周兽医被气得一下停住,拽住姜兽医便斥道:

    “抗生素多珍贵啊?这么多羊生病,你要怎么弄这么多抗生素?”

    “你不能因为心疼抗生素,就一直不接受病畜的真实病症。”姜兽医回过头来,也不甘示弱地喊了回去。

    几步外陈社长终于走到了病畜棚外,他拉开木门,便瞧见蹲在地上用手电筒照着羊粪和牛粪仔细打量,不时做着记录的林雪君。

    “林同志。”陈社长整个人的氛围也很压抑,但他肃着脸,努力让自己不露出苦涩的表情。

    他不想将希望压在一个年纪轻轻的孩子身上,可这些日子他们东奔西走想要确定疫病的情况,想要立即找到解决办法的急切心情,实在迫得他需要一个希望、一个突破口。

    于是仅开口吐出三个字,语气里却也带了浓浓的期盼。

    林雪君擡起头,当即放下戳羊粪的草茎,站起身恭敬道:“陈社长。”

    她绕过羊粪想将自己的发现跟陈社长好好说一下,却又被陈社长身后吵得越来越大声的两个人吸引了注意力。

    她反复听到‘杀掉一只羊做解剖’‘不行就多杀几头羊做解剖和研究’‘羊巴氏杆菌’等等词句,抿了抿唇,她朝陈社长点头笑笑,探脑袋对两名兽医道:

    “不用杀羊解剖。”

    两个正吵得凶的兽医终于安静了下来,他们转回头齐齐朝着被油灯照亮面孔的年轻女性望去。

    “林同志。”姜兽医吁一口气,打招呼的同时也忙深吸了几口气。

    周兽医也趁机喘一口气,转头打量向面前的女同志。

    这么年轻,却能主刀给大狗做肿瘤手术。被陈社长信任,而且一来这里就到病畜棚来查看。

    抿了抿唇,他压下对年轻人本能的审视,尽量礼貌地点头打招呼:

    “林同志,我姓周,也在场部兽医站工作。

    “你说不用解剖羊是什么意思?”

    “姜兽医,周兽医,两位前辈好。”林雪君转头看了眼陈社长,见对方朝她鼓励地点头,便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所想全盘托出:

    “这次爆发的状况不是疫病,我的意思是这些牛羊生病不是因为羊巴氏杆菌,也不是任何病菌、病毒造成的。”

    “什么意思?”姜兽医也忍不住问了同样的问题。

    “因为忽然爆发出了高传染性,连第五生产队、第六生产队也有了病症,所以我们本能都认为是瘟疫。”

    林雪君抿了抿唇,思考着如何清晰地讲出自己想法,语速不免有些慢:

    “我在来这里之前,路过了第六生产队,再看这边源头的情况,发现了一些现象。

    “这个疫病的潜伏期很短,似乎过了几天,牲畜就会出现一些厌食症状。第六生产队的牛羊症状很轻,现阶段基本上就是厌食、不爱动、落单、拉稀。

    “不仅症状轻,而且数量也比这里少很多很多。

    “所以我有一个疑问——

    “剪羊毛的时候,第六生产队的羊晚上都是挤在一起关棚的,如果是飞沫传染,那么第六生产队应该有大批量的牛羊出现症状了,不应该只有少量。

    “所以最大可能是粪便传播。

    “这个我们没有异议吧?”

    “……嗯。”姜兽医点头,这个他跟周兽医基本上达成了一致。

    只是即便有此判定,在没有确诊病情前,他们没有人敢这样在陈社长面前肯定地下结论。

    压力会让人胆怯和谨慎。

    林雪君点点头,后世她在学校上课时,常常听教授叹息基层防疫工作的落实难问题。即便是在现代化大发展的时代,仍有无数关于‘防疫难’‘防疫措施不完善’‘防疫意识等各方面环节落后’等文章出现。

    在任何时代,这都是大难题。

    病毒毕竟是看不见的,兽医这一块儿现在是有重大缺失的,对各种病症、疫情的了解更是才开始有意识地、有体系地做科学研究。

    也因此,她特别能理解处在信息知识和各项技术匮乏的时代里,摸着石头过河的老兽医们工作的艰难。

    对也好,错也好,压力和锅她都愿意撑一撑、背一背。

    一些冒进的话,就让她来说好了。

    “粪便传播就不能只想疫病,还要想到一个东西。”林雪君转头指了指棚圈内的牛粪。

    “你是说……可是……”姜兽医立即想到了,但还是皱起眉。

    “寄生虫?”周兽医挑高眉头,见林雪君点头,当即摇头道:“不会,我们都检查过粪便了,好多粪便里是没有寄生虫的,这不是所有病畜的共同症状。”

    陈社长和其他跟过来的人不禁皱起眉,怎么林同志这个外援来了以后提出的第一个想法就被反驳了?

    有的不认识林雪君的人,直接嘶声露出质疑和失望表情。

    林雪君却没有被周兽医的质疑轻易驳倒,她语速仍然很慢,尽量向所有人传达一种‘不用着急’的安抚情绪:

    “如果是绦虫一类肠内虫,当然应该大多数粪便里都有虫卵,甚至成虫。可如果是别的虫呢?”

    不等周兽医继续发问,林雪君接着又道:

    “还有一种情况,畜群里有的牲畜腹泻,有的却没有,对吗?”

    “是。”周兽医于是改质疑为应声。

    只这一个来回,林雪君好像就将局面拉回到了周兽医认同她的良好局面。

    四周气氛又悄悄好了许多。

    大家都绷得太紧了,每个人都在散发着一种歇斯底里般的压力磁场。

    “之所以姜兽医坚持认为羊巴氏杆菌,也是因为有的病畜腹泻,有的病畜便秘,这符合羊巴氏杆菌中初期便秘、后期会腹泻的急性症状对吗?

    “这种病畜会在2天到5天之间死亡,慢性的话,能撑个一周多到3周之间。这也符合现在病畜还没出现死亡,对吗?”

    林雪君转头问向姜兽医。

    “没错。”姜兽医点头。

    陈社长听着他们有来有往地认真探讨病情,至今没出现着急吵架的情况,忍不住在看林雪君时,多了些不一样的欣赏。

    “可是还有一种寄生虫病也会腹泻和便秘交叉,不过是恰好跟羊巴氏杆菌反过来,它是先腹泻,后便秘,或者腹泻和便秘交替。”

    林雪君不想自己一来就直接说出猜测,她怕两名兽医不知原由会立即反驳她,进而发展成像他们俩一样的争执吵架。

    所以一直耐心地细细叙述自己的逻辑,也是希望他们能更好地接受她的想法,支持她的推测。

    “是什么?吸虫和绦虫之类都不是这样啊。”周兽医说着便走进棚圈,也举着手电筒打量起粪便。

    里面的确有一些虫卵,但他们草药和储备药有限,没办法做全畜群驱虫,只能通过一些高处放牧、不让牲畜吃露草、喝污水和勤打扫棚圈的方法,性价比更高地减少牲畜犯虫病。

    所以一些牛羊有轻微的排虫卵粪的情况,并不算大事。

    姜兽医对于寄生虫病这一块儿的研究并不十分深入,除了本地常出现的虫病比较熟悉外,其他虫病都要辅佐书籍一起治疗。

    听到林雪君说这些,便忍不住掏出自己随身带的《赤脚兽医》书,举着手电筒在寄生虫病的几页间来回看了好半天,才忽然瞠目问:

    “你是说撚转胃虫病?”

    林雪君点头,“我来的时候发现第四生产队的夏牧场地势偏低,虽然有足量河流穿过,能保障畜群炎热夏季的饮水问题,但当雨多的时候,河流边上的小坑洼区域难免存死水。如果不注意一直带牲畜去阳光好的高处吃草,就可能吃到撚转胃虫的卵。”

    撚转胃虫后世又称为‘撚转血矛线虫’,现阶段国内对许多寄生虫病的研究都比较初级,但后续在30年归国的留学博士熊大仕教授等前辈们的带领下,我国对各项寄生虫相关的研究越来越深入,直到林雪君穿越时,针对各种牲畜的寄生虫病的学科研究都比较成熟了。

    姜兽医捧着书,看了几秒,忍不住念起来:

    “患畜精神萎靡,渐渐消瘦,失去站立能力,贫血,起初拉稀,后变成大便干燥,毛粗糙易断,到最后颈肉垂浮肿。”

    “……”周兽医盯了会儿牛粪,仍心存疑惑,转头看向林雪君,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问。

    还是姜兽医最先问:“现在许多牛羊都还能行走,毛发也没有出现格外粗糙易断的情况,颈肉也没有浮肿,而且……”

    盯着书上的描写,他又问:

    “这东西存在于牲畜的第四胃里,虫子是红色卷曲的。

    “羊粪里就算有虫卵,也看不出红色卷曲这些特征。

    “之前我们听诊的时候,并没有特殊的异常情况,直肠检查触诊时也没有摸到什么啊。”

    “因为这种虫子是生在黏膜上,吸血为生。不像绦虫一类成虫较大,在胃里肠内都可能出现,比较好诊断。

    “这种花肚子虫最主要的诊断方法其实就是贫血,一些初期症状的可能还没有特别明显,后期的就很明显了。

    “而且我刚才问过饲养员,说最近病畜的排泄量大大减少,大家都以为是因为病畜吃得少,所以肚子里的粪便少。

    “其实很可能是因为出现了便秘症状。”

    林雪君说罢便带着周兽医和姜兽医走进病畜棚,挨个检查小牛小羊的鼻子,果然即便不苍白的,也比健康牛羊颜色浅一些。

    “之所以还没出现死亡症状,也是因为虫子引发的消化不良、贫血、水肿和消瘦都是较慢性的。”

    林雪君蹲在一头倒卧的小羊身边。

    从骨骼看得出来,它在生病前应该是头很健壮的小羊羔子。感染寄生虫后,再淋上几场雨。

    稍有受凉和吃到一点虫卵,单独存在的话或许都没什么关系,胃酸可以消灭大多数虫卵,根本不可能给寄生虫大量繁殖到影响寄主的情况。

    可是受凉和虫卵如果碰到一起,又恰巧遇到剪羊毛,忽然脱掉一身绒对气温还没完全适应,加上雨淋受凉,加上虫卵,那么就要出事了——真胃受影响,没把虫卵全杀掉,虫子大量繁殖,更影响寄主的身体状况,恶性循环之下,好好的牛羊都要倒下了。

    在寄生虫的折磨下,小羊剪毛后身上贴皮的那一层毛茸茸亮闪闪的洁白短毛变得干枯黯淡,摸起来不仅不软乎,还很粗糙扎手。

    以往但凡有人摸它,它必然擡头吸吮人类手指上的盐分,现在它连擡头的力气都没了,只卧在那里,用一双没精神的眼睛呆望人类。

    擡起头,她看向姜兽医和周兽医:“配蓝矾水,开治吧?”

    “……”周兽医转头接着大家手里手电筒射出的交叉光线,粗略打量过病畜群,迟疑地道:“蓝矾水,硫酸铜,这东西有毒啊,你真的确定是撚转胃虫病吗?”

    姜兽医和跟过来的陈社长等人也都朝着林雪君望去,蓝矾水这种驱虫的药弄不好就会让羊中毒。病羊们身体已经很虚弱,再中毒可能就真的要死了。

    如果不确定,是不敢随便用药的原因就在这里。

    月色朦胧,手电筒的光线都指着病畜,落在人脸上的都是泛射光,朦朦胧胧的看不清太多细节。

    林雪君站在人群和病畜中,当所有人视线望过来,所有人的质疑、担忧、恐惧情绪都投射过来的时候,她也好想逃,好想软弱地说‘也许’‘只是我的猜测’等能给自己留些后路的话。

    可是在生命面前,必须有人承受所有一切重量。

    没有现代设备的化验,只凭借这些症状推测,真的能百分百确诊吗?

    大自然的疾病千万种,即便到了后世,还有诸如新冠等许多新病症出现,也还有极其大量的病痛根本无从诊断。

    人类无论是对生物还是对自然,亦或者是对科学的探索可能都只是九牛一毫。

    她没办法说出‘我确定’,但迎上陈社长询问的目光,她果断地道:

    “蓝矾水2份,澄清的开水100份,化开蓝帆,搅匀。

    “挑8头病羊,2头病牛,先灌药观察。

    “大羊灌100毫升,一岁半到两岁的羊灌75毫升,一岁到一岁半的羔羊灌50毫升……酌量增加或减少。

    “备好生蛋清、羊奶牛奶、硫磺粉和氧化镁,如果有牛羊出现中毒反应,立即灌上解毒。”

    说罢,她又将胸背挺得更直了一些,用更果断的语气向陈社长申请:

    “开始吧,陈社长。”

    陈宁远没听到林雪君许诺,但从这位小同志坚定的眼神,和说话后咬紧牙关发出的细微声响,仍看出了她的慎重和决心。

    他知道身边每一个人都对做这样的决定感到害怕,怕错误的路走得越远,结局时,希望坍塌得就越厉害。

    也知道许多人心里仍有诸多迟疑,林雪君的想法落地时未必顺畅。

    是以他既没有过多的发问,也没有直接开口下命令安排大家听她的话,而是轻声问:

    “在首都时,看过非常非常多病理描述,读过大量专业书籍吧?

    “看过第六生产队的病畜后,来第四生产队之前的路上已经深思熟虑过了吧?

    “各种可能性都排演过了是不是?”

    林雪君听到陈社长的话,虽然还没明白他是想通过她肯定地回答他这些问题,来消解大家的疑虑。

    但她实打实是看过大量的书,也深思熟虑过的。

    “来草原前,所有我能搜罗到的书都看了,能学的知识都尽力去学了。”她上一世就生在牧场,看过父母养的牛羊生各种病。

    大学和研究生多年,她认真苦学,更在互联网和图书库庞大的资料间日复一日地艰难遨游。

    “来时的路上,我的确做过大量的设想和排演了。”

    说着,她掏出兜里揣着的本子,一页一页地翻给陈社长看。

    上面罗列了所有跟此次病畜相关的、她能想到的疾病,在这些疾病四周,有许许多多她思考时填上去的或大字或小字的补充。

    大量的病症都被她又用笔一项项划掉,最后留下来的,最有可能性的那个,就是混杂在这些纸张间的【撚转胃虫病】。

    因为是在路上捧着本子做的记录,这五个字写得歪歪扭扭,围绕着它们的那些分析式的标注更潦草到别人根本看不懂。

    但陈设长和其他探头望过来的人都在这些密密麻麻的字迹间,看到了林雪君同志的谨慎、认真和大量学识的积累。

    他们也看到了‘值得信任’四个字,并立即感受到一口气从胸腔中松活出去——当你开始信任一个人,而那个人提出切实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时,之前挤压下来的所有恐惧,都会稍解。

    这也是为什么信仰能缓解人的压力,让人变得平和,甚至幸福。

    “好。”陈宁远社长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道:

    “咱们这次带的针对性的药不够,周兽医,你带着快马手张义松回场部取药。估量好药量,能多带就多带,后面我们还要去第五和第六生产队。

    “姜兽医,你配合林兽医,带着第四生产队和咱们从场部过来的所有人,开始配药、灌药和观察病畜。”

    “是!”

    “我们这就出发!”

    “好!”

    一声声洪亮的应喝在人群中响起,许多人手中未开启的手电筒被点亮,交错的光束晃动起来,在原本令人窒息的夜色中照亮了一条条小路。

    【作者有话说】

    【中央级兽医机构改革完成,04年7月,农业部成立兽医局,设立国家首席兽医官,组建了我国动物疫病预防控制中心、中国动物卫生与流行病学中心。之后4年多时间工安排资金近70亿元,建立了动物疫病监测预警、预防控制、检疫监督、兽药检查、防疫技术支撑和物质保障等系统。】

    【六十年代,牧区卫生防疫工作仍处于较低水平。卫生人力资源短缺、医疗卫生服务不健全、多种传染病地方病高发。】

    【一个抗疫小故事:史料记载,牛瘟又称烂肠瘟,胀胆瘟,在我国流行已有几千年历史。37年39年间国内多地因此病死掉的牛将近10w头。方法是临时注射“牛瘟血清”和灭活疫苗,许多牧民不相信,会连夜将牲畜转移到远处逃瘟,出现封锁难,防疫难等状况。49年尔滨兽医研究所长要求全面灭牛瘟,进行牧区就地制苗注射。50年,内蒙集体强制免疫注射推行,注射百万头牛,建起免疫带,在国内外都是受创。7月后,消灭了辽宁全省牛瘟。】

    【2004年,我国第一次对外公布动物疫情。之后,动物疫情公布行成了制度,固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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