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了解了冰灵兽的属性之后,楚暮云有些感慨。
《魔界》那些脑洞大开的同人文还是不够会玩,这要是让主角变成冰灵兽的血统,然后和七个魔尊搅来搅去……啧啧,多么有魔性!
淫荡受和七个变态攻这种搭配,简直绝了好嘛!
可惜……同(小)人(黄)文没写出来,他这边倒是亲身体会了。
都说小说源于生活,楚神表示,生活远比小说艹蛋多了。
明白了为什么妒忌要玩ntr,楚暮云也就知道了该怎么让他攻略这家伙。
妒忌不像傲慢。
傲慢是可以日久生情的,嗯,是各种意义上的‘日’久生情。但妒忌不行,无论是哪个日,他都没法生情。
说到底,妒忌是个小浪货,但却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浪货。
傲慢是表面温文尔雅,实际上蔑视人类,有着非常严重的反社会情节。
妒忌是表面上爱搞事,爱搅混水,可却有着永远都无法摆脱的阴暗情绪,这个情绪就是嫉妒。
嫉妒一切,所以恨不得毁掉一切。
楚暮云认真考虑了一下,决定暂时放下愤怒,先找机会给妒忌当头一棒。
零宝宝对此毫无疑义,一个劲的点头附和。
楚暮云:“但愿这次求婚成功后不会再蹦出一个‘条件’了。”
零:(⊙﹏⊙)b
楚暮云:“你不会心里没底吧?”
零:“……”
楚暮云安抚他:“没事,走一步看一步,毕竟你只是个单蠢的d2.0。”
零:宿主大大太贴心!当然,如果那两个字是单纯而不是单蠢就更贴心了,热泪盈眶.gi。
距离约定的三天后还有一天时间了。
晏沉不遗余力地调|教着楚暮云,从精神到身体,用惑人的言语和行动来切切实实地为自己织造一顶绿油油的小帽子。
楚暮云看他这么认真,不禁生出一股:不让他戴上这顶漂亮的绿帽子都很对不起他的感觉……
当然,想归想,该有的铺垫是一点儿都不能落下的。
晏沉拼命让小兽人ntr,但小兽人却越发的依恋他了。
“晏沉叔叔……”
“嗯?”
“我可以永远留在照梅山上吗?”
晏沉:“只怕你长大了就不这么想了。”
小兽人用力地抱着他的腰,有些紧张地说道:“不会的,我永远都不想离开您。”
晏沉微笑着抚摸着他柔软的小耳朵,低声道:“十六岁和二十六岁的选择,绝对是不一样的。”
小兽人脸贴在他胸前,闷闷地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真的很喜欢叔叔,喜欢到……喜欢到……”
“嗯?”
小兽人没擡头,只微微颤抖着说:“喜欢到一想到会离开您,心脏都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
因为他这句话,晏沉的手明显顿了一下。
若非早就知道冰灵兽是不会爱上任何人的,晏沉几乎就要以为,这小家伙是真的对他动了情。
大概是太过于依赖了,从小失去父母,被愤怒虐待了许久,来到照梅山上日子陡然变化,晏沉虽是在利用他,但相比较他之前的生活来说,的确是对他很好了,大概还是雏鸟情结在作祟,这小兽人把他当成了父母家人,全心全意地依赖着。
虽然这种单纯地感情让晏沉感觉到了些许满足感,可是再一想到傲慢和楚暮云,他又觉得不甘心,非常不甘心。
为什么他们可以拥有那样只属于彼此的感情,而他……却只能被当做亲人。
晏沉嘴角微扬,笑容很美,但眼底冰凉:“小云,如果你真的喜欢叔叔,那就听我的话好吗?”
小兽人擡头,视线非常虔诚,如同一直怕被丢弃的小兽,极其认真地说道:“我一定听叔叔的话。”
“真乖。”晏沉吻上了他,低哑的声音动人心魄,“这么听话的孩子应该得到奖励。”
一夜旖旎。
楚暮云为了加深铺垫,故意缠着晏沉要了几次。
晏沉想到明天可能会发生的事,也愿意多陪陪他,两人颠龙倒凤,闹到了天色微亮,小兽人才心满意足,闭上眼安静地睡了过去。
晏沉从不留在他这里过夜,眼看着他睡着了,他随手扯过长袍,披在肩膀上准备离开。
可是刚刚下床,尚且未迈开步子,他便感觉到了些许异样。
转头,妒忌帝尊看到了让他自己微微怔愣的一幕。
已经累极了,睡得极深的小兽人却伸手握紧了他的衣摆。
这并不是察觉到他要离开才握紧的,而是在睡觉之前,便小心心翼翼的将滑润的布料包裹在小小的掌心,像是对待不能放手的珍宝一般,紧紧地握住了。
晏沉紫眸微闪,最常挂在嘴角的笑容不见了,他弯腰,试图掰开小兽人的手。
但是这小家伙执拗地握得更紧。
“小云?”晏沉轻声唤他。
似乎是在做梦,小兽人迷迷糊糊地说道:“不要离开我,叔叔不要丢下我……”
晏沉的瞳孔猛缩,眼中闪过了一丝犹豫。
这一整夜,楚暮云没有松开晏沉的衣摆,而晏沉也没有离开这间屋子。
但是他始终没有睡下,而是坐在床边,就这样等到了天亮,等到了楚暮云醒过来。
楚暮云:“00,晏沉的头像是什么状态?”
零:“一片灰色。”
楚暮云并不意外。
睁开眼,小兽人看到身边的人,眼中有惊喜闪过:“晏沉叔叔!”
一夜未眠对于妒忌帝尊而言,根本构不成什么影响,他对着小兽人微笑:“睡得好吗?”
小兽人很开心,连连点头:“非常好。”
晏沉凑近他,眸色如同紫罗兰,深深浅浅,额外的动人:“收拾下,我带你去见个人。”
小兽人不疑有他,兴奋地下床去冲凉洗漱。
约定好的日子,懒惰来得非常准时。
晏沉牵着楚暮云的手,一齐穿过了大片的梅花林,踏着霜雪,走过花瓣构成的美丽海洋,带着微凉的寒风,走近了照梅宫的主殿。
阔别数月,懒惰帝尊一如往常,他从坐塌上走下,银发垂落,如瀑布般顺滑优美,瞳色极浅,如同一汪平静地潭水,永远都激不起半点儿波澜,他身着银灰色长袍,虽容貌极盛,但肤色却呈现出病态的苍白。他整个人都素淡到了极点,可惟独腰间有一块浅蓝色的宝石,非常漂亮的颜色,像水洗的天空一般,异常明亮。
楚暮云极轻地皱了皱眉,转瞬即逝。
君墨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会儿后说道:“我来接他。”
晏沉尚且没有开口,忽地一阵黑雾凭空出现,偌大的宫殿中,张扬的红发像缎带一般扬起,转而又缓缓落下。
一袭纯黑长袍的男子立于殿中,他身形颀长,五官俊美,红眸中颜色极艳,伴随着那微扬的眼角,带出一股难以言说的不羁与肆意。
凌玄开口,印调平静,但说出的话却异常霸道:“他是我的。”
君墨转头,银色的眸子锁住了他。
凌玄和他对视。
懒惰:“你要的东西我会给你。”
愤怒:“我不需要了。”
君墨眯了眯眼睛:“你要反悔?”
凌玄笑得很狂妄:“对,我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