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君竹愣了下。
安逐溪赶紧解释道:“那时候是没标间了嘛。”
方寸道:“是啊,只剩下大床房,然后你俩就被凑进去了,可逗死我了。”
还说!安逐溪有点儿想把这个混蛋赶出去了。
“那个……”安逐溪赶紧岔开话题,生怕黑历史暴露更多,他对韩君竹说,“你去看着搬床,我和老方先去训练室看复盘。”
谁知方寸又道:“我不急,等韩君竹一起吧,这两场比赛他还是有些问题的,当面和他说说。”
安逐溪无奈,只求他老人家别再罗里吧嗦。
虽然他和染轻清清白白的,只是好兄弟,但韩醋竹名不虚传,虽然醋竹听起来酸酸脆脆挺好吃,但安神表示吃多了牙酸……
安逐溪陪着老方在楼下,楼上的工作人员效率挺高,没多久就安装好。
韩君竹收拾了会儿,走下来的时候,又听到方寸的话:“今年真他娘的委屈,YD简直像开了挂,虐死老子了。”
安逐溪道:“没办法……老谢是加了双重BUFF。”
方寸长叹口气:“老子也想要双重BUFF。”
安逐溪也是怪心疼他这只单身狗神的:“明年春季赛努力吧。”
方寸斜他一眼:“到时候你让让我?”
安逐溪笑道:“战场上无父子。”
方寸呸道:“谁要当你爸爸。”
安逐溪道:“好啦,乖宝宝,小组赛的时候爸爸让你一小局。”然后2:1取得胜利!
方寸:“滚!”
他们三人去了训练室,方寸估计是被早早淘汰受了刺激,所以把四盘比赛都挨个复盘。
以前他就指出不少问题,这次更是倾囊相授,一点点地指着屏幕,从大局观到细节操作,甚至连指挥该有的意识都认真说给韩君竹听。
安逐溪盯着他问:“你是自己干不过老谢,想让我们给你报仇?”
方寸:“……屁!”
安逐溪哄他:“好啦,老方宝刀未老,来年还是一条好汉。”
方寸:“你还知道我宝刀未老?”
安逐溪顺口了,没多想就来了句:“毕竟咱们是多年老相好嘛。”
说完安逐溪就想起自己已经不是那个潇洒不羁的直男了,再说这个话,有人是要咬人的!
韩君竹的视线紧黏在他后背上,安逐溪后背一僵,干笑道:“哈哈,时间不早了,老方你快回去吧。”
方寸吐槽他:“就这么对待你的老相好?”
相好个屁啊……安逐溪赶紧把他往外推。
人走了,再回屋,醋竹已经泡好,可以下口了。
安逐溪清清嗓子道:“那个……老方今天挺厚道哈。”
韩醋竹薄唇扬扬:“毕竟老是你的相好。”
安逐溪赶紧哄他道:“开玩笑啦。”
韩醋竹重复了一句:“还是多年老相好。”
这要是动漫,安神头上的汗都流成瀑布了,他见解释不通,赶紧祭出杀手锏,也不废话,上去就吻住了韩君竹。
这招稳得很,安逐溪伸出舌尖试探了下,韩君竹便勾着他吻了个天昏地暗。
安逐溪微喘着气道:“再亲嘴巴都肿了。”
韩君竹道:“肿了好,省得乱说话。”
安逐溪道:“不要这么小气嘛。”
韩君竹轻轻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记住了,我很小气,在这事上,心比针眼还细。”
安逐溪被他逗笑:“满屋子都是醋味。”不过这醋味里加了糖,还挺甜的。
韩君竹又在他右脸颊轻咬一口:“是醋,醋了很多年了。”
安逐溪被他咬的不痛,反而痒得很,他看着他笑道:“好啦,心比针眼还细的韩先生。”
韩先生(狼狗)又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
安逐溪被咬得直乐,东躲一下西躲一下就给撩出火了。
韩醋竹又想起一事,幽幽来了句:“你还和染轻同床睡过。”
“什么叫同床睡过!”以前直男的时候,安逐溪还拿这个调侃过许多次,但现在……他急于撇清道:“都说了是没标间了嘛。”
韩君竹不高兴:“我都没和你在酒店的大床房里睡过。”
安逐溪哄他道:“好啦,以后咱们出门都订大床房。”
这话真是甜爆了。
生怕不够甜,安逐溪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没有大床房,就把单人床拼成大床!”
韩君竹被他撩得受不了,直接把人打横抱起道:“现在先睡一下我们屋里的大床吧。”
“诶……”安逐溪脸红了,“把我放下来,成什么样子!”
虽然他比韩君竹矮一些,但也不是个姑娘啊,动不动就公主抱是什么鬼,臂力好牛比啊!
安逐溪激烈挣扎,韩君竹只得低头吻住他,把人亲迷糊后也进了屋了。
安逐溪看着屋里的新床,脸都烧起来,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
韩君竹给他说出来了:“好像把新娘子抱进屋了。”
安逐溪:“……”
“新娘子个鬼啊,没大没小。”安神在努力摆前辈的威严。
韩君竹亲亲他鼻尖道:“今天就让你试试到底是大是小。”
安逐溪说不出半句话……
韩君竹把他放到床上,细密的吻从额间开始,走过微颤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红肿的唇,然后是白皙的脖颈……
衣服被掀开的瞬间,韩君竹定定地看了半晌。
安逐溪悄悄睁开眼缝,只瞥了一下又赶紧闭上。
韩君竹低头,咬住了那樱红色的小豆豆。
安逐溪倒吸口气:“别咬。”
韩君竹听话的改为舔弄,这更难受了,安逐溪面颊绯红,眼中全是湿气:“韩君竹……”
韩君竹:“嗯?”
安逐溪身体蹭了蹭。
韩君竹的手指从他的小腹向下,一点点一寸寸,然后握住了那个昂扬挺立的地方。
陡然被照顾,安逐溪倒吸口气,舒爽窜向头顶,让他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韩君竹喉结涌动了一下,对他说:“叫我。”
“韩君竹……”
“不对。”
“君竹……”
韩君竹低头含住他的性器,湿润的口腔和手是截然不同的感觉,本来就被撩得兴起,这一下刺激得安逐溪身体都向上弹了弹。
两人不是第一次了,韩君竹已经很清楚他最受不了哪种刺激,几下之后安逐溪声音就变调了。
韩君竹倒了不少润滑液在手上,被手指拓展过很多次的地方已经没那么排斥了,他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安逐溪紧张得崩了崩身体,他的吻继续落下,用快感给他分散注意力。
安逐溪本来还有些害怕,这会儿又飘在了云端,有一下没一下的,反而难受的很。
已经能很轻松吃下一根手指了,韩君竹又挤进来一根……
安逐溪被他口的情起,按着他头道:“还要……”
韩君竹用力吃了一下,安逐溪爽得直哼哼。
韩君竹手指动了动,在这紧致的小穴里摸索着,安逐溪略有些不适,但却没那么抗拒,也在努力配合得放松自己。
也不知道是前头刺激得太狠了,还是后面真戳到了什么,安逐溪声音忽然拔高了一些,手指用力抓紧了韩君竹的头发。
韩君竹喉咙干涩,这小穴“咬”住他手指了。又热又嫩,如果是进去了……
想一下,某个地方就又大了一圈,他加快刺激让安逐溪射了出来。
安逐溪喊着他的名字,毫无抵抗力地去了云端,整个人都飘忽忽的。
韩君竹深吸口气,低声道:“我忍不住了。”
安逐溪微眯着眼睛看他:“进来吧。”肯定会疼,但万事总有第一次,没什么好怕的。
别的不说,咱安神的勇气向来是没得说。
韩大竹抵在了门口上,就着润滑剂一点点地挤进去。
安逐溪努力让自己放松放松,可是在挤进来一个头后,他还是不可避免的脸色苍白。
“太……太大了!”安逐溪颤着嗓子道。
韩君竹俯身吻他,用细密的吻给予他安慰和刺激。
安逐溪又被亲的有些荡漾,这一荡,韩君竹发狠插了进来。
安逐溪一声尖叫,额头全是汗。
韩君竹声音也颤了:“放松些,你这样太紧了。”
安逐溪嗓子抖得不成样子:“疼……太疼了……不行的……这……”
韩君竹动了下,安逐溪眼睛睁得很大,这滋味太难以形容了,如同被钝刀磨着,除了疼就是疼,疼的人受不了。
韩君竹见他这样心疼的不行,他稍微拔出来一些道:“不做了,别哭,我们不做了……”他不想让安逐溪这么痛苦。
安逐溪也是真汉子,他一听急了。
“别……出来!”他说这话都是哽咽着的,眼泪直流,嗓子抖得像个哭不停的小孩,可说出的话是这样的,“你……你就在里面动动,让我……让我习惯下……”
好不容易做了,他身体都快折成两半了再放弃算什么鬼?
下次不还得受这罪?难不成他们还能一辈子不做爱?
是男人就撑住!安逐溪拿出了五杀的气势,咬着牙道:“也没那么疼,你……你轻点儿动着。”
韩君竹能说出刚才的话已经是理性大于冲动了,这会儿哪里受得了?
他动了下,再动一下,然后就彻底绷不住了。
人的身体是真挺厉害的,本来疼的死去活来仿佛受刑一般的安逐溪竟然慢慢品出点儿不一样的滋味……
他看着韩君竹,想着他是舒服的,自己竟也没那么疼了。
第一次不是什么享受的事,但因为深爱,它又变得没那么痛苦了。
安逐溪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态的,等韩君竹开始抽插之后,他又疼又麻,到最后还有些痒。
韩君竹却是彻底停不下来了,他喊着他的名字,吻着他,用热切的性爱宣告着对他浓到骨髓的爱。
安逐溪感觉到了,感觉到了痛也感觉到了爱。
最后的时候,韩君竹埋在了他身体里,贴在他耳边说:“安逐溪,我爱你。”
安逐溪哭得满脸都是泪,但嘴角却是扬着的。
做爱啊,做的真的是爱。
没爱的话,谁他娘的要受这个罪!
清洗干净后,安逐溪已经昏睡过去,韩君竹却一点儿都睡不着,他抱着他,在他好看的眉眼上亲了又亲。
似乎是被吵到了,安逐溪迷糊道:“不要了。”
韩君竹又在他鼻尖亲了下:“嗯,睡吧。”
他拍着他后背,安逐溪睡得还挺踏实。
可惜第二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被车子碾过后身体分两半的滋味。
疼死了!疼得想杀人!
韩君竹大清早给他熬了粥,还端到了屋子里。
安逐溪是很饿,但是他动不了,趴在柔软的床上是最舒服的,翻个身都拉扯得要疼死人。
韩君竹以前就恨不得把他宠上天,这会儿更是把他当三个月的小婴儿了,喂他吃喂他喝,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生怕吓到他。
安逐溪:“……”
韩君竹哄他道:“你别动,我舀给你吃。”
安逐溪就当了一会儿大号婴儿,被人伺候得……嗯,还挺爽。
吃饱后,韩君竹道:“我再给你上点儿药。”
安逐溪脸蹭地红了,他支吾道:“没事了,不用上药了!”
“不行,都肿了,必须上药。”说着韩君竹掀开了被子。
光溜溜趴在那儿的安逐溪羞耻得把头埋进枕头里。
韩君竹看看这细皮嫩肉的……嗯,喉咙有些干,但却得忍住,毕竟那儿红得招人疼。
上药过程很羞耻,但必须得承认的是药效极好,有镇痛作用,安逐溪还真不觉得有多疼了……
“什么药啊,这么神。”安逐溪好奇地问道。
韩君竹把药收了起来道:“好用就行。”小一万一瓶,不管用的话那无良商家就该自杀谢罪了。
安逐溪不疼了之后又有精神了:“把手机给我。”
韩君竹道:“再休息会儿吧。”
安逐溪霸气侧漏道:“我要大开杀戒。”昨晚快疼死了,不杀个几百人不足以泄愤!
韩君竹被他逗笑了:“行,我陪你。”
两人登入游戏后,安逐溪拿的都是凶到不行的中单,即便没拿到也不要紧,韩君竹不停Gank中路,本该是他的人头也让给安逐溪收割。
几局下来,对面的人都想举报了!
举报内容如下:对手太强了,游戏体验太差!请削露娜诸葛亮貂蝉不知火舞扁鹊高渐离嬴政武则天干将莫邪女娲亦星……请把所有法师都削成狗谢谢!
玩了一天安逐溪心情愉悦,因为药效太给力,他也不疼了,不过坐起来还是有些难受。
韩君竹索性不玩了,把他抱进了怀里,让他坐稳后看他玩。
安逐溪玩着玩着……
他歪头看他:“硌屁股。”
韩君竹亲他脖子道:“谁让你总蹭他。
安逐溪还是有些怂的,他道:“还……没消肿。”
韩君竹亲亲他道:“别怕,不做。”
他已经满足了,绝对不想伤到安逐溪。
安逐溪继续玩游戏,玩着玩着……他看向他道:“要不我给你弄弄?”
总这么硬着也不好吧。
韩君竹有些心痒。
刚好一局结束,安逐溪扔开手机,带着些凉意的手探进了他的裤子……
两人不可言说了好大一会儿。
三天假期转眼即逝,真是没有半点儿夸张语态,就是一闪而过。
门都没出,好像就亲热亲热,大半天就没了……
对此安逐溪感慨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古人诚不欺我。”
韩君竹逗他道:“陛下,臣伺候得可还好?”
安逐溪勾着他下巴道:“再小点儿的话,朕就满意了。”
韩君竹捏了捏他屁股道:“就怕它不满意。”
“皮!”安逐溪被他捏得脸红红。
假期结束,星鸟和子蜂先抵达基地,两人大概以为基地没人,在大厅里就亲了起来。
从厨房出来的安逐溪只好再缩进去,顺便弄出个动静。
子蜂赶紧推开星鸟,不自在地整理着衣服。
安逐溪这才出来道:“回来啦?”面上淡定,他心里腹诽着:亲什么亲,三天还没亲够啊!年轻人可真黏糊!
仿佛这三天和韩君竹黏在一起的人不是他。
子蜂赶紧道:“我带了特产回来!安神要不要尝尝?”
他知道安逐溪喜欢吃辣,带了家乡特产超辣牛肉干。
安逐溪:“……”他现在正忌辛辣,看着也只能流口水。
没多久,三也和展辉也陆续归队,米乐最后一个回来的,他打着哈欠道:“我服了我妈了,一回去就安排我相亲,拜托,我今年才二十三,正是浪荡花丛的大好年纪,干嘛要结婚啊。”
安逐溪吐槽他:“你还能浪荡花丛?”轻微恐女症的乐神别说浪荡了,见着女生就要跑远。
米乐干笑道:“男人嘛,总得有梦想。”
安逐溪:“梦想?”
米乐坦白道:“就是在梦里想想的事嘛。”
别人放假是回去放松的,米乐回去是受罪的,恐女症去相亲是什么结果?身心疲惫啊。
可也没办法,老妈安排,不去等死。
归队的当天晚上,大家都自觉开始训练。
预选赛近在眼前,还有不到半个月时间,必须加紧磨练了。
十二支队伍火热出炉,城市赛入围三个,TGA两个,QGC两个,WGC两个,还有三个队伍是从KPL赛场降级到预选赛的,分别是:TSL、SS以及MG神月。
看到第三只降级战队,米乐笑了:“红狼这叫什么来着?报应不爽?”
前不久红狼还施计挑衅米乐,把整个OG给埋汰了一遍,如今可好了,直接从春季赛降级,来打预选赛了。
安逐溪道:“官方肯定会搞事情。”
小组循环赛是每个队伍都要打一次,所以不用抽签,直接由官方安排,不出意外的话……
2023年KPL春季赛预选赛的开幕战队就是OG对MG!
一上来就是硬仗,而且是必须赢的一战。
米乐兴致勃勃道:“安哥,我们上吧。”
安逐溪道:“行啊。”
进了预选赛,他们俩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拿MG来试刀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