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定天下的,尼玛这是违规操作好不好?
但是……妈呀真恐怖呀!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应该在一两章之内就完毕了,草说的年前完毕,就是农历春节之前肯定完结,所以肯定会完结。
这几天就会把结局放上来,好安心过年,嘿嘿
65
65、大结局
六十五
正在聂府后院一片欣欣向荣(在聂太太与聂大奶奶眼中)之时,当朝皇帝崩逝,由原来的新安郡王,现在的太子即位。
先帝的死很扫皇室颜面,他生前骄奢yin逸,国事多有懈怠,又听信方士之言,从民间征召许多十来岁出头的宫女,用虎狼之药催逼天葵入药,宫女不堪忍受凌虐,合伙□,在一个深夜用绫罗勒死了当朝皇帝,举国震惊!
先帝驾崩,对聂府唯一的影响就是,聂太太趁着国丧,只道府中恩典,将媚姨娘手中历年心腹尽数放出府去。
媚姨娘这些年在聂府悉心经营,只当聂震不得聂四通青眼,无缘帮主大位,便在后院大小职位上尽情安插人手,被聂四通公讯之后,这帮贪渎的管事便被聂大帮主收到了漕帮水牢里,家小发卖的远远的,家中财物尽抄入库,后果如何,不言而喻。
至于媚姨娘,则被禁足在离正房很远的偏院,从她房中搜出许多值钱的财物细软,有些珍藏摆件都是库中在册之物,依旧回归库房,只将她平素所用衣裳钗环器具尽数留下给她。
这命令乃是聂太太所下,聂四通坐在一旁,连半个不字都不曾说,令得媚姨娘心内顿时成灰……痴情女子负心汉,先人早已说尽,偏她天真的以为凭一个男人的宠爱足可以在后院立足并横行无忌。
况且新任的聂大奶奶并非良善之辈,初次亮相就震惊全府……尼玛这居然是个武力值颇高的凶残之辈!
会算帐理事就算了,能熟知百业物价,虽然也很讨人厌,清算起旧帐来一点都不含糊,但是能动武会杀人这就不是讨厌而是吓人了!
胆小些的家下仆人,数日来远远看到她,都要哆嗦几下,连向来被聂四通宠的无法无天的聂煊看到这位新任的大嫂,都恭敬许多。
聂太太表示,新儿媳使唤起来,非常顺手,就好比给她在后院配备了一个打手,颇有指哪打哪的威势。有这样一座凶神镇着,又是未来的聂府女主子,下人们顺溜的比家养的小猫还乖!
唯一的缺憾是因为清理旧人,家中一大半的人给清理了出去,导致用工荒。不过这种事情,转眼就被聂震给解决了。
聂大少坑人无数,有不少人都是被他坑蒙拐骗连卖身银子都没付给弄进府里来的,关键是这些人还都是实干家,花匠都是专业养花的,厨房采购有可能是菜农……熟悉菜价神马的最可怕了,让厨房其余的人连油水都不好捞……
聂大奶奶写档案记录新员工简介的时候,数次发现,新来的员工中间居然藏龙卧虎,无疑,这给她未来的家庭管理工作减轻了很多负担!
她还要好好感谢自家亲爱的夫君大人!
聂府众人都以为她对百业物价都熟悉,其实错了。米面菜蔬布料之类的价格她是真熟悉,以前自己做点小本生意养家糊口,精打细算,因此对物价最为敏感,至于那些奢贵之物的价格,还是聂大少最为熟悉。
夫妻双剑合璧,直让媚姨娘败的一塌糊涂,被禁足的时候都当这全是大奶奶的能为呢。
聂府后院理的清爽了,聂震心情也爽了,又见亲娘打起精神来主事,连带着看他亲爹聂四通都顺眼了许多,每日里除了在亲娘面前尽孝,顺便打理下自己的产业,便与自家媳妇儿腻在房里做些夫妻间爱做的事情,哪里有功夫与聂四通置气?
聂四通好好一个帮主,后院被聂太太给清理了一遍,儿子又不同他找茬吵闹,因着媚姨娘被禁足,连带着聂煊也规矩了不少,一时之间竟然寂寞了起来,时不时叫些漕上老兄弟前来饮酒话当年。
至于漕上之事,他现在都喜欢推给聂震。
这小子贼坏贼坏,最会躲懒,推了事情给他,他倒办的不错,只是过程就比较曲折了……比如坑了某个属下的心爱之物导致属下前来哭诉之类的……可惜本朝扑卖不违法!
要怪也只能怪他们技不如人!
聂大少的错处,一般人想要抓也难抓住。
他本生的风流,高兴起来,挽起袖子跟漕上的汉子们同饮同乐,同赌同醉,架也没打过一场,倒是以赌技与玩乐之术征服了众多漕上汉子,可谓别具一格。
反倒是聂霖这种保有威严多年,兢兢业业辅佐聂四通的养子,少了一份亲和力,令漕上众兄弟难以亲近,近日反有些落了下风。
八月十五的时候,聂震暗中遣人请了秦博前来淮安府,又在淮安府街面上替秦博置办了一座五进的大宅子,仆人丫环一要有配备齐全,连金三千也跟着前来。
当夜聂府宴客,请了秦博前来过团圆节。
媚姨娘规矩立在聂太太身后布菜服侍,聂四通与秦博俩亲家饮酒畅淡,聂震夫妻俩个小声耳语,好不快活。
聂太太是个心明眼亮的妇人,她抓着聂府经济大权,对聂四通倒一如从前,只将他往妾室房里推,反正媚姨娘仅剩下的也只有床技可留住聂四通,索性遂了她的心愿。
成人之美可是一种美德!
可惜聂四通不能理解聂太太这种美德,反对被放出来的媚姨娘失去了兴趣一般,哪怕她在眼前晃,连个眼神也欠奉,却对聂太太眼神如火,简直让人怀疑他突然之间便爱上了聂太太一般。
聂太太对此很是淡然。
如今儿子年轻有为,媳妇乖巧孝顺(在她眼中,在聂家其余人眼中大奶奶其实跟母夜叉没啥两样),她手中又有成堆的银子可着劲儿的花,生活顺遂,个把男人,实在没必要让她费心。
男女之情,只要看淡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她如今唯一盼着的,便是抱孙子。
当夜宴席到了尾声,仆人端上鱼来,聂震替自家小媳妇儿挟了一筷子,秦苒刚喂进了嘴里,只觉一股腥味,当场便呕了起来……
聂大太太喜上眉梢,经大夫诊脉,她终于心事圆满了!
来年五月,秦苒在聂府生下长子聂飞,阖府欢庆。
聂霖这一年来在聂震有意无意的打压之下在淮安府越来越难以立足,终于向聂四通提议想出外闯荡一番。
聂四通对这位养子倒也很是大方,予他财物,又准许他带着私产另立门户。
聂霖带着手下心腹兄弟翁大成翁鱼等人离开了江苏漕帮,不知去了何处。
反是翁大成的妻子冯苑自请和离,离开了翁大成,在清江浦与其母幽静度日。
聂飞洗三的时候,宋姨娘亲自登门贺喜。
聂震早知她与秦苒脾性相合,便让仆人引了她直接进了卧房。
宋姨娘抱着聂飞不肯撒手,半日才将他放下,并将打的金项圈给放在枕侧。
秦苒想到她与卞策的婚姻关系实质上名存实亡,于生育一途恐怕难为,见她喜爱聂飞,内心颇多感慨,却不好言说。
大概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宋姨娘轻哂:“妹子这是替我愁什么呢?我来了这会子你也不想想,我是如何到的淮安府?”
秦苒听得丫环头先报信,卞策也前来贺喜,只当他与聂震有旧,自然是俩人一同前往。
哪知道宋姨娘笑的更是得意:“世子爷虽然模样俊身世好,但我这样的哪里攀附得起?早俩月之前,我已经自请出府,顺便讹了他一大笔银子,够我后半辈子吃穿养老了。我这不是听闻妹妹生子,一则前来贺喜,二则也为着投奔妹妹混口饭吃。”
秦苒想到她在县衙后院的日子,也觉时日难挨,由衷替她高兴,拉着她的手连声道好。
宋娘子却道:“姐姐所求不多,就是想在这淮安府开一家大点的食铺,做些拿手小菜来卖,聊以度日。只盼着聂大少能在百忙之中关照一二,免得地痞流氓前来欺辱我一介妇人,姐姐就知足了!”
这种事情,秦苒如何不肯答应?!
从来女子立于世间,便比男子艰难百倍,如今宋娘子想坚强自立,她自然要全力支持。
晚间宴客完毕,夫妻二人在卧房相聚,谈起此事,秦苒不由又生出了自己赚钱的想法来,聂震本来只当将小媳妇儿圈养在后院了,哪知道转眼她便被宋娘子引的心眼活络了起来。
他一边答应着,一边暗道:如今飞哥儿将将出生三天,还离不了亲娘,待他能离开亲娘了,只要自己努力耕耘,不怕她怀不上二胎……反正聂家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