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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合欢后他们都疯了 正文 第077章 第三个火葬场

    第077章第三个火葬场

    次日,社稷学宫,明经堂。

    李燕嫣挽着兄长们,怯怯地踏进去,顿时成为众人的瞩目。

    小八皇子安慰道,“没事的,你今日吃了抑坤丸,他们不会再发疯的。”

    说罢,还恶狠狠瞪了众学子。

    昨日魁星大典那一番混乱堪称史无前例,九皇子李燕嫣的地坤圣体也广为人知,若不是身旁有六位皇子,以及侍从的保驾护航,羊入虎口,她的下场可想而知。往日里对她废物行径还有些不屑的学子,此时也是眼神躲闪,面泛春色。

    所以阴萝看见的是——

    某路人甲对女主好感+88。

    某路人乙对女主好感+99

    某路人丙对女主好感+100。

    蛇蛇:?!!!

    万道老母那!

    她一天喂小肥猪都没这么能涨的!

    难怪这李燕嫣最后能成为全仙朝的梦中地坤,这是来一次坤血就收割一波好感值,轻易得只需要躺赢,如今社稷学宫的,闻过她坤血信香都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再也摆脱不了那股魂牵梦绕的香气。

    很好,社稷学宫,上到帝师张悬素,下到他桌案上的一只公金龟子,都是她的敌对势力了。

    阴萝骑着牙豚,目露凶恶险情。

    蛇蛇甚至邪恶地想,她要不要剜了这地坤仙种,给自己装上?

    到时候吸引来一个,她就吃掉一个,直到把她的敌人都吃她的小蛇肚里嘻嘻,那多美妙呀!

    “怎么?你很羡慕她?”

    旁边惹来一阵热息,赤无伤嫌弃挑了一眼她骑着走的小胖猪。

    “羡慕!羡慕死啦!”

    蛇蛇十分直白,嘴角隐隐闪烁着晶莹,嘟囔着说,“这地坤后种长在小废物的身上,除了增加让她失身的风险还有什么用?真是浪费!”

    倒不如给了她,她绝对不会放过到嘴的一只猎物。

    这里的猎物,指的是真正意义上的裹腹猎物。

    阴萝是神种,与沛灵人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她从不吃凡人与佛裔,但堕落的仙种却是可以吞并的。可想而知,这仙朝遍地都是猎物,她却碍于规矩,不能打猎,憋得她肠子都要绿了。

    “你想变地坤?”扈从听见他们的六殿下声音瞬间变得暴躁,“你还想失身给谁啊?”

    他们:?!

    两位殿下之间,流转着有一种他们说不出来的奇怪的气氛!

    害、害怕!

    七殿下则是鄙夷道,“你除了失身还能想到什么呀?鸟毛都没长齐的小公鸟!”

    赤无伤:“?!!!”

    小公鸟气得从马背跳下来,拽住一根小猪尾巴,“你说什么呢?什么没长齐!我明明——”

    “明明什么?”

    这坏种又挑了挑眉。

    少年皇子就知道,他又被郑阴萝牵着鼻子走了,他恨恨甩开手,凑近她低声警告,“你最好不要想什么坏主意,否则,我告诉你哥!”?

    阴萝贡献他一记水晶白球儿。

    净会用郑夙来压她!

    而且她能有什么坏主意呀?

    本来以天干地坤作为仙朝之基,中庸众生为底民,就坏得不能再坏了!

    身处仙朝的臣民觉得天干地坤是一种浪漫的天作之合,但却糊弄不了阴萝这个阴险的、爱思考的小蛇姬,这诸天六界遍布着数不清的渊深陷阱,她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它。

    或许再过不久,李燕嫣又会像上两次潮海那样,跟只会揣崽的小母猪似的,被这些皇子哄着晕头转向,然后一个接着一个地生,全年都无休。

    这种慈悲的母性是蛇蛇两辈子都体会不到的,当然她也不想体会就是啦,这种福气还是让给别人吧!

    她猫眸闪烁着危险的芒光。

    就是不知道呢,到时候李燕嫣那肚子里的种,会有多少个父亲呢。

    什么《皇子个个都爱她》、《师兄个个为她狂》,这种少女团宠情节也只能出现在话本里,用各方男人的宠爱,哄一哄不经世事的小女孩儿,阴萝绝不相信这些生在天家的血腥皇子,会一个比一个蠢,无可救药爱上一个小废物。

    这其中定有蹊跷!

    李燕嫣这么一个假货,水货,没有任何实力,没有任何过人才能,就靠着两条腿,不断生子,成为最终赢家,本来就是一件很荒谬的事情,她如果真的是天尊天后的沧海明珠,是未来万千神女的表率,那么等到她回归神洲之后,这种生子为荣的母性,会像疫瘴一样,侵蚀到六界的每一个少女。

    人界王朝大多男尊女卑,阴阳失衡,如果这一项坤血生子的传统再普照到神洲,嗯,阴萝想她可以收拾一下,踹开她哥,趁早堕魔了。

    修长生道要是还摆脱不了这种男女枷锁,大家不如一起嗝屁算了。

    当法则允许这种“畸”存在,那么法则——

    蛇蛇满脸微笑,暗带杀气。

    也是时候需要更换了。

    赤无伤又撞了下她肩膀,显得很没事找事,“你笑什么?阴阳大圣乐抄完了?”

    蛇蛇:?

    她刚想着六界大事呢!谁有空关注罚抄这种小事啦!

    你的死对头又向着你捅了一刀,“喂,你该不会又叫你哥……咳,你妹妹帮你抄吧?”

    一蛇一鸟都是从叼奶嘴混到现在的破烂交情,郑阴萝能乖乖听话,他能把脑袋切了丢给她玩儿!

    阴萝:“……”

    熟人就是这点不好,尤其是跟你一起戴着围嘴长大的熟人,就更闹心啦。

    死对头斜着眼,一副已经看透你恶劣本性的样子,他甚至从阴萝眼皮跳了两下,迅速解答出了答案,“他肯定正气拒绝了你!”

    阴萝:“…………”

    她能怎么办呀?

    自家哥哥问她不做兄妹做什么,她果断想到一匹清俊优雅、诸天为之倾倒的天神之马,如果他愿意给她骑,她也可以勉为其难折寿一天的!

    须知蛇蛇最喜欢的玩具有仨,她哥,大蛇,以及可爱的小马驹。

    赤无伤小时候还很可爱,会掉珠珠,长大后珠珠不掉了,也不给她骑马,就变得很可恶了。

    然后说完,她就被李瑶功拎出去面壁思过了,晚饭都是那昆仑男妲己给她叼小篮子送来的。

    哼!就算是这样!

    她也不会原谅这个夺走她哥芳心的小妖精!

    社稷学宫散学,毫无意外,阴萝跟赤无伤被留堂了,她甚至还能感受到旁边那幸灾乐祸又夹带着同情的目光。

    李燕嫣是今日功课的倒数第一,但谁让她是地坤呢?

    她的身躯跟心情都尤为娇贵,没有祭酒会因为一点无关紧要的功课,无关紧要的打闹,无关紧要的走神而责罚她,按照她信香的特殊程度,或许将来都不用踏出仙都一步,她会永远被保护着跟宠爱着。

    社稷学宫最为严格管束的其实是中庸学子,他们作为仙朝的底层基石,既不如天干尊贵,又不如地坤娇贵,身为主力,却享受不到主力的待遇。

    更赤裸裸地来说,他们像是侍奉天干地坤的勤勉家畜。

    是的。

    是家畜。

    阴萝可以清晰体会到,自从她测出中庸,旁人对她的皇子尊敬只浮现在表面,哪怕她靠着迅速破镜,进入中庸四景,也依然是她哥哥的陪衬,李燕嫣的陪衬。

    中庸皇子,只在一个庸庸无为的庸字。

    死对头赤无伤趾高气扬进了明经堂的一侧居室,又趾高气扬地出来,同时还掸了掸衣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毫发无损。”

    他得意地扬眉。

    “七殿下,请进。”

    居室内传来帝师清寒的嗓音,阴萝一个撅臀,把赤无伤撞开了。

    “嘿,你还敢占小爷便宜!”

    “嘭!!!”

    阴萝反手就将门给关上,锁上,险些没夹坏对方的鼻子。

    帝师张悬素的学宫居室同样清寒,案上设着一方礼乐大鼎,袅出细缕的檀香,他正容亢色地批阅着学子的文章,偶尔掠起一丝显圣的文气,将他手腕照得如水晶白菊一般莹澈素冷。

    他眼皮都没撂开,“放桌上。”

    啪!

    半身高的纸扎嘭的一声砸了案,连帝师腰后的素发都飞舞一瞬。

    阴萝满怀期待看他伸手,指尖停在了最上面,然后手腕急落,准确抽出倒数第二张跟第五张。

    蛇蛇:?!

    嗷!他爷爷个腿儿!这检查罚抄的手法跟她前师尊的一模一样!还是说天底下的先生都是这样无师自通,能一眼看穿学生的诡计?!

    帝师垂眸。

    嗯,不出所料,空白的。

    “伸手。”

    他抽出一方戒尺,两指宽,玉白质,渗着幽幽的寒气。

    阴萝噘嘴伸出来。

    帝师没有多想,戒尺随之劈落。

    “呜呜,好痛,呜呜,先生,你要对我做什么,呜呜,不要打人家,人家,人家听话就是了!人家还小,被,被打坏了,可就不能用了!求求先生开恩啊,不要弄坏人家!”

    帝师:“……”

    那戒尺分明还悬在掌心的一寸之上,这猫猫瞳就已经哭得死去活来,活去死来。

    “七殿下,休要胡搅蛮缠。”

    阴萝抽着哭腔,鼻尖冒着一点儿花苞似的粉衣,眼眸被洗得格外明亮,“先生,我实在是写不完了,我可以贿赂您吗?”

    帝师无悲无喜,“七殿下想要怎样贿赂?”

    “哪,这是牙豚,给你烤着吃,炸着吃,蒸着吃都行。”

    阴萝先掏出了一头肥嘟嘟的长牙小肥猪,牙豚,又名当康,是奇珍异兽的一种。

    “牙牙?”

    牙豚不懂,但主人既然把它拿出手了,那说明它也是很上台面的一只小牙豚,它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要给主人丢脸。

    无奈牙豚除了吃就是睡,偶尔才能在外打猎,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它憋了半天,最终背过身对着帝师,露出了自己的小圆尾巴,以及丰满小翘臀,它主人昨晚心火旺盛,就是抽着它的小翘臀才安然入睡的,想来我牙豚除了做烤乳猪宴,也是有几分过猪的姿色。

    帝师眉头跳了跳:“……”

    “唷,您不满意呀?没事,我还有后招儿!哪,别怪学生没有孝敬您啊,听说您这些年来一直在教导社稷学宫,也没时间去找个师娘,可不得憋坏了,从头到脚都冒着火丝儿呢,学生理解,理解!”

    阴萝又神神秘秘鬼鬼祟祟掏出了数十个形状各异的瓶子。

    “学生正是急您之所急,忧您之所忧,呕心沥血,披肝沥胆,给您凑出了这世上最烈的二十五种失身药,定能让先生宾至如归——”

    在蛇蛇看来,越是严苛到极致的,就代表他守得最深,压得最紧,当然,也最闷骚,这一点已经在她前师尊征圣帝君那里验证过了,原以为是万古高悬的长明月,暴泄起来都能把她给淹到灭顶的。

    如今头顶上又有这么一个油盐不进的先生,是很要命的。

    阴萝想到还要在他手底下混个几年,蛇脑就一阵发紧,还不如改造一下这学宫先生,让他成为自己人!

    什么失身?什么宾至如归?

    帝师张悬素从未遇过这般放浪形骸的恶劣门生,他严厉斥责。

    “汝甚荒唐!!!”

    “哪里荒唐啊,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先生都开化万民了,怎么还能腐朽如枯木呢?”阴萝振振有词,“先生您是天干之体罢?若您需要,学生定当尽心竭力,为您寻找最适合您的地坤美人!”

    见她犹在恬不知耻谈着男欢女爱,帝师张悬素的厌恶抵达最顶处,他玉镇戒尺往阴萝面上一摔。

    “啪——!”

    居室陡然寂静。

    牙豚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连忙收敛起了自己的长牙,躲进了纱罩里。

    蛇蛇:?

    蛇蛇:??

    我被甩巴掌了?!

    这破天荒的第一例,让她脸儿都不带偏的,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掌,那嫩水白桃似的脸庞迅速浮起了一道戒尺的痕迹,还肿了起来。

    “你打我?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哪怕是揍屁股都没有扇脸让她来得耻辱,阴萝掌心挨着红肿处,满脸不可置信,双眼闪烁着一层细碎的水光。

    不是被扇哭的,而是被这一掌耻辱气哭的。

    “七殿下随心所欲,无法无天,既然不想尊师重道,这社稷学宫也容不得您了,请回。”

    帝师张悬素刚冷脸转过身,突然一股暴烈冲上了他的后膝。

    “嘭!!!”

    他朝前撞上了那一座笔墨山里,案中大鼎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几乎是半趴了下来,下颌又被两指凶蛮捏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开了他的唇口。

    “您再说一遍,您要我回哪儿呢?”

    这回暴烈冲上他双眼的,是一张布满翳阴的少年脸庞,大约是背着光,连精巧无害的晶石猫瞳都罩了几分鸦色,那编发则是用一根雀头青的丝绦缠起,长长的韧硬的少年细辫跟柔软的穗花,一起垂落在师长的颈后。

    此时阴萝还品尝到了嘴里的铁锈腥味,她伸指搅进去,果然挨着戒尺的那一侧,内壁全破了,全是绒絮状的血肉。

    她被疼笑了,愈发暴戾地扬眉,“这破学宫还容不得本殿下?”

    所有的一切都是快得让帝师来不及反应,这少年学生掐着他的双唇,就如一条沙蟒,掀起狂风巨浪,狠狠撞了进来,狼烟滚滚,狼藉遍地。

    “唔!!!”

    学宫帝师那水镜一般波澜不起的双瞳,几乎要被这一幕反复震碎当场,而侧面的焚香大鼎,原本该净心,守礼,表率天下的,可那模糊的鼎面,则是隐隐约约照出那一霎间,这天宫仙人被推得被迫扬起,迎合天风的身腰。

    常年紧得容不下一根手指的日月万寿腰封,同样被勾扯得凌乱,中门大开。

    那雪晶白菊的手腕剧烈地挣扎,摔落,砸出一道道血印,最终被少年学生掐着,态度极其蛮横,翻折过师长的头顶。

    “你——!!!”

    当这无法无天的双唇离开,他鼻息急促,本想吐出里头那浑浊的陌生的甜息,又怕她下一刻就要攻城掠地。

    这位师长死死又恐惧地紧合着。

    此时的帝师张悬素,哪里还有人前那一副冠服端严的尊者冷寂,他的身旁是碎开的、倾倒的瓷瓶,甜稠的药汁,淡粉的粉末,或者是金碧的丸粒,玛瑙色跟青金色,粗暴又疯狂地搅合在一起,仙朝圣师的雪发淹没其中,被浸染出一种诡艳难言的色调。

    最艳的还是他的唇肉,真如一碗半融化的玛瑙酪,中间是最红的,也是最糜烂的,被剧毒的蛇牙咬穿了底。

    “先生有何吩咐哪?”

    她又俯身下来,乖巧的学生模样,还装模作样的,把耳朵覆在他的唇边。

    做出这样欺师行径的家伙,耳朵却是细窄偏秀气的,环绕着一枚金灿灿的玉京子。帝师张悬素眉目冰寒,嘴唇微动,似乎又要教训她一番,却被小蛇逮住机会,又是一番撞膝欺辱。

    “唔,唔,混,混账——”

    他碎裂般的胸宫还没吐出一句完整的叱责,又被塞进了一条尚且温热且残暴的长蛇。

    等到牙豚听到外边没声了,冒出一颗小脑袋,懵懵懂懂地想,主人这是要把先生做成烤乳猪宴吗?

    学宫先生垂下来的手,都红彤彤的呀,比烤熟的牙豚还红!

    帝师双眸里清寒已经碎得不成样子了,他半边身瘫软在礼乐大鼎旁,腰身渐渐回落到正常的曲度,他细喘着气,如同濒死的孤鹤。

    阴萝将自己的雀青色小辫发从他的腰封里抽了出来,两指则是搅动一下旁边混在一起的粉末药丸,在帝师张悬素略微撑开的瞳孔里。

    他震颤又惊惧,“住手!!!”

    那双指滑过唇,在他的脸颊,用粘稠的艳水,勾了一条栩栩如生的彩蛇。

    “嘘,先生可轻些声,若是让您那些圣徒瞧见,如此冰清玉洁的您被小畜生糟蹋成这模样——”

    “可就玩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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